鲁迅的母亲曾送他一件令他“痛苦一生”的礼物,这件礼物是什么?为什么对他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这件“礼物”就是鲁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鲁迅在日本留学时,鲁迅的母亲担心他找个日本妻子回来,就拖媒人给鲁迅找了个本地妻子。这个女子正是朱安,朱安生于1878年,比鲁迅大三岁,祖上做过知县,没读书,不识字,裹着小脚,深受封建礼教的熏陶。在鲁迅母... 显示全部
鲁迅母亲曾送给他一件令他“痛苦一生”的礼物,这件礼物是一条长裤。这条长裤对他产生了巨大影响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被迫穿上这条长裤之后,感到了深深的羞辱和痛苦。在那个时代,穿长裤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鲁迅家境并不富裕,因此穿上长裤让他感到自己的身份地位与家庭境况的不匹配,造成了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痛苦。这种经历也让他更加敏锐地关注社会的阶级困境和人的尊严问题,成为了他后来文学创作的重要主题和灵感来源。这件礼物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件衣物,而是一种深刻的精神创伤,影响了他的一生。
发布时间:2024-07-01 09:3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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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昱 大昱

这件“礼物”就是鲁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

鲁迅在日本留学时,鲁迅的母亲担心他找个日本妻子回来,就拖媒人给鲁迅找了个本地妻子。

这个女子正是朱安,朱安生于1878年,比鲁迅大三岁,祖上做过知县,没读书,不识字,裹着小脚,深受封建礼教的熏陶。

在鲁迅母亲的眼里,这样的女子懂礼仪,知礼数,性格温和,是非常合适的儿媳人选。但是,在鲁迅的眼里,这样的女人却是自己非常厌恶的类型。

鲁迅向来讨厌包办婚姻,更是厌恶封建礼教。所以面对朱安这样的妻子,鲁迅是万万不从的,因此他就借着留学日本的名义,一直拖着这场婚事。

情急之下,鲁迅母亲便心生一计,谎称自己得了重病,时日不多。接到电报之后,爱母心切的鲁迅连忙收拾行李,返回了中国。

回到家中的鲁迅并没有看到病床上的母亲,反而看到母亲喜气洋洋地坐在院子里,四周张灯结彩。目瞪口呆的鲁迅在不知所以然的情况下就被簇拥着与朱安成了亲。

结婚的当天,也是这对年轻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掀起盖头,鲁迅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妻子,姑娘脸色蜡黄,下巴尖细,薄薄的嘴唇,深深的眼窝,前额宽大而光亮。在鲁迅的眼里,这样的相貌也是不合心意的,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殆尽。

因此鲁迅选择坐在书桌旁度过了一夜,第二晚,第三晚索性就睡在了书房里。朱安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作为一个深受封建礼教熏陶的女子,她只知道嫁了人就要相夫教子,照顾好公婆,听从丈夫的安排。所以面对鲁迅的冷漠,除了惶恐和忍受,恐怕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在鲁迅的眼里,他理想的幸福婚姻就这样被毁了。虽然他极不情愿与朱安结婚,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了回头路。如果他撕毁了这场婚事,那么像朱安这样的女子就变成了被人嫌弃的女人,遭受一辈子的耻辱。

所以婚后的第四天,他又以留学为借口,迅速逃离了老家,逃离了这场令他惊恐的梦。这一走,就是三年。

对于朱安来说,她又何尝不是一个苦命的人。我常常会在脑海里描绘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穿着破布棉袄的小脚妇人,呆坐在深宅大院里,一天天,一天天,等待着自己丈夫的归来。

即使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毫不在意,满脸鄙夷,那个小脚妇人还是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深一脚浅一脚,缝缝补补,日夜操劳。

这一切,又都是谁的错呢?

鲁迅回国后,从不与朱安在一起生活,就算有幸待在了一起,也不会言语一句。正如鲁迅在日后说的那样,“这(朱安)是母亲送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而朱安终其一生都是和老太太在一起度过的,她一点都不像是鲁迅的妻子,更像是老太太的贴身丫头,缝缝补补,一辈子侍候着老太太直到去世。

老太太曾经责备她生不出孩子,她委屈地说大先生(指鲁迅)从来不和自己在一起。不知道她讲出这句话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但作为看客的我却内心微颤,泛起层层涟漪。

几十年过去了,鲁迅和许广平在上海结了婚,当照片传到朱安手里的时候,她却显得如此云淡风轻,这是经历了多大的苦难才能历练出如此平静的心境,毕竟,已经等了半辈子了啊。

她说,“我好比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可是现在我没办法了,我没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没用。”

有人说,朱安是鲁迅母亲送给鲁迅令他“痛苦一生”的礼物,是啊,鲁迅确实痛苦,但是对于朱安来说,一辈子默默无闻的她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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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彬文 李彬文

应该说是给他娶了原配夫人一一朱安。鲁迅是家里长子,所以母亲对他的婚姻很重视。一直再为鲁迅物色对象,后经三媒六[注],明媒正娶,正式娶朱安为妻。

但两人之前互不认识,也没有丝毫感情。而鲁迅当时已接受自由恋爱的思想,又不好意思违背母亲的意愿。结果,婚后便一直不理朱安。而朱安的祖上曾做知县一类官员,从小接受了三从四德的教育,所以,一直独守空房,却全心全意的侍奉公婆。

这就使鲁迅终身,或之后,一直处在道德的被告席上,成为人们诟病鲁迅的一个口舌。

[注]三媒:男方的媒人、女方的媒人、中间媒人。六证:一斗、一尺、一称、一剪、一镜、一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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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舞蹈 夜夜舞蹈

从来如此,便对么?

——鲁迅

朱安当年如果不嫁给鲁迅,那么就没有那么多的人知道她的名字。如果周树人,听从母亲的安排和朱安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我们也不会知道朱安的名字。

可是,乡下的周树人成了京城的鲁迅后,朱安就只能是朱安了。虽然,她也跟着周树人进了京城,可她还是乡下的朱安。

这是时代使然。

人都是时代的产物。时代,在每个人脸上烙上清晰的痕迹。当然,事情总有例外。

周树人超越了旧的时代,而朱安却独自在旧时代里挣扎。这是两个人最大的不同。而这不同,正是这两人不幸的根源。

一个人一生中经历两个时代是幸运的。可跨越时代是痛苦的。有的人耸身一摇,就改头换面了。而多数人却难以摆脱身上重重的壳儿。所以,有的人活着,而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在一个新时代,有的人却死在旧时代中。

时代的划分是不以人的意志而任意改变的。有人称之为天意,有人称之为命运。天意难违,命运难改。多数人就成为顺民,成为天意弄人的接受者,成为命运摆布的承受者。可总有少数人,逃离,追逐,涅槃。天网恢恢,他们成漏网之鱼。

周树人,就是一条漏网的大鱼。本来按着命运的安排,他应该科举,入仕,宦游。公事之余,喝酒,饮茶,下棋,赏花。可事实并非如此,可命运并非如此。他遇到了一个剪辫子的时代。头发已不再是忠于朝廷的标志了。关键是皇帝没了。做了两千多年的皇帝,说没就没了。这让多数人失望,却让周树人这样的少数人欢呼。辫子没了,旧道德也失去了威力。周树人成了战士鲁迅。

周树人最终会变成鲁迅,这是时代的必然。至于他后来成为圣人,那实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出乎意料的事太多,因为改朝换代了。

人,非得要超越时代吗?

朱安一直是个温顺的人。她很听话。母亲给她裹脚,她就裹脚,虽然很疼,她也忍着。母亲让她学针线活,她就老老实实地学。虽然累,她也没有一句怨言。她慢慢习惯了逆来顺受!

朱安,终其一生还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是婆婆送给儿子的“礼物”,是丈夫的陌路。她活是周家的人,死却不是周家的鬼。

历史不能假设。假如朱安离开周家会如何呢?大约她的确会死的。

鲁迅说过: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如此,人不是吃人者,就是被人吃。吃人者,剔着牙,心满意足。被吃者,老实巴交,任人宰割。

朱安是被谁吃掉的呢?

有人反抗命运,最终获得自由和解放。有人接受命运,随波逐流。两相比较,接受命运比反抗命运更难。

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吗?

活了六十九年,只幸福了三天。这是对朱安的评价之一。此话概括性强,但不一定准确。幸福说到底是一个人很私密的感受。谁也无法准确感受别人的幸福。所以朱安幸与不幸,不是别人说了算的。

她不幸吗?

我们无权评论朱安的一生,更没有资格去同情这个温顺善良的女人。有人说:朱安,一生欠安。我说,一生欠安的是我们。

周树人走了,朱安的名义上丈夫消逝。后来,婆婆也已离世。她仍是孤身一人,却活得更像自己了。

世上本没有路,走着,走着,就走出了自己的路。

岁月冲淡我们的记忆,期间有人被刻上纪念碑,有人埋在芥草堆里。有的人,载入史册,有的人只是别人饭后的谈资。可清风吹过,一样的毫无声息。

在生命的天平上,周树人和朱安这两个名字等值。

鲁迅逝世前说:一个都不饶恕。朱安临终说:周先生对我并不算坏,我不怨他。

这是命吗?

忘掉这个命途多舛的女人,管我们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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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现实 历来现实

据说接受这件礼物的当天晚上,鲁迅哭了一夜,第二天出来见人时,脸上还带着靛青染料的颜色,那是因为他把脸埋进了刚刚做成的新被褥中,被有些掉色的染料蹭上的,可见当时哭的有多伤心投入。

以后再也没有鲁迅先生因为这件礼物再次哭泣的记录,哭泣如同一个标签,自从鲁迅使用过一次,便决绝的把这个标签转让给了这件礼物,从此陪她终生。

她没有办法不哭泣,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是鲁迅先生的新妇——朱安,鲁迅哭的这天,也是他俩的新婚之日。

朱安是鲁迅家族亲戚的亲戚,父亲是商人,祖上出过县官,不算大家闺秀,也属于小家碧玉,有同时代小家碧玉所有的特征——烹饪、缝纫、裹足、脾气温顺,她的婚姻好事多磨,算是比较晚的,这个迟到的婚姻也给她带来一辈子的遗憾。1899年,18岁的鲁迅与21岁的朱安在亲戚们的介绍下完成订婚,这个过程两位年轻的新人并没有被安排见面,朱安只是通过亲戚的描述,大致了解了一下未来新郎官的家庭情况——家道中衰的一个前任官员的长孙,姓周,比她小了三岁,在新式学堂里念书,好消息是婆婆比较满意自己,仅此而已。

鲁迅毕业之后,又拿到了去日本留学的奖学金,婚事被推迟,一直到年龄大到有点不像话,鲁迅的母亲才把鲁迅骗回国内成婚,那年是1906年,朱安28岁了,鲁迅也已经25岁。

新婚之时,据说朱安听说新郎官比较新派,见不得小脚,还特意穿了大号的鞋子,把棉花之类的塞进鞋子里,没想到还是打滑脱落,暴露了小脚特征,这一幕为拖着一条假辫子的新郎官不喜。

新婚之夜,新郎官打量着这个母亲送给他的终生礼物,高耸的额头,轻薄的嘴唇,略陷的眼眶,苍白的肤色,尤其是又再度重逢了她那双局促的小脚,多年留日的开化,及医科的学识,都让他难以接受这种稍嫌病态的“美”,他选择了把新娘子独守空房,去到母亲房间里安睡。当然他也无法成功安睡,第二天脸上的靛青色,已经说明了他当晚的心理状态。

第二天,第三天,同样如斯,鲁迅始终没有亲密接触他的新娘子,很快,他又回到日本,朱安默默地在家乡陪鲁迅的母亲呆了13年。

1919年,朱安陪着鲁迅的母亲北上,与周作人一家全住进了鲁迅新买的西直门内一处宅院,算是一家团聚,但由此带来的失望更大。本来分隔两地,尽可以自欺欺人,但现在同居一处,反而不在一室,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朱安的落寞,可想而知。

鲁迅对朱安也是极客气的,买了点心先送至老母房间,也要留给朱安一份,每天也说三句话,但从来不说多余的第四句,同在一个屋檐下,这种状态却持续了多年。

朱安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但仍有不舍,她只琢磨着这一句话:“我就好比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点往上爬,爬得虽然有些慢,但总有一天,我会爬到墙顶的。”

当鲁迅与许广平的事情传回耳边,朱安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爬了,我待他再好,终归也是无用。”

周海婴出生时,周家老太太很为已近40岁的鲁迅高兴,但她察觉出来,朱安似乎心有抗拒,多次劝说下,朱安也把心中的郁闷最终放下,事已至此,何苦继续为难自己?剩下的人生岁月,只是尽心尽意的照顾老太太了。

鲁迅死后,朱安也惦记着许广平娘俩,经常直接给周海婴写信,甚至直接索要娘儿俩的照片,直言“很想念”他们。

朱安晚景凄苦,生活一度难以为继,只能吃小米窝头和咸菜,窘困之中,生出过卖掉鲁迅遗作的想法,后来被许广平和鲁迅的日本友人制止,但她婉拒了一些社会团体给她的救济,清贫度日,1947年,孤独终老,死前想与鲁迅合葬的遗愿最终未得到满足。

与其说鲁迅痛苦一生,那么朱安的一生,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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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心苑 水木心苑

鲁迅和朱安的婚姻悲剧,其实今天也存在。只是当年鲁迅由母亲指定,鲁迅不得不接受,从未爱过朱安,而今天很多人的婚姻由双方自由恋爱,后来却发生了一方不爱,想走出牢笼的境地,于是发生了各种解决方法:单方出轨、第三者、双方都出轨、一方提出离婚,另一方坚决不同意,等等。

如果我们把婚书比喻成商业合同,一方发现有更好的合作对象,遂生出解除旧合同的想法,一般都会怎么做呢?

待合同期满提出不再续约,但婚姻不行,除非一方离开这个世界;

与对方商量想解除合同,诚实讨论,弥补解除合同给对方造成的损失。协议离婚,判决离婚就是这样做的,但有人却想尽办法不给对方赔付损失,还有人就是不同意分手,说破天也不同意,结果造成双方互撕,离婚大战,吃瓜群众看这样的悲喜剧太多,无须赘述。

商业合同的解除确实造成一方无法继续经营、甚至破产。离婚也会造成另一方终生痛苦,无法恢复,甚至基本生计都成了问题,也是事实,因为确实存在着弱者,如当年的朱安,终生陪伴鲁迅母亲,默默了此一生。

世界上每天都有破产的公司企业,每天也有破裂的婚姻,从这个意义上说,无解。因此才有那么多对人情感的探讨、帮助、调适,试图从个人层面去努力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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